产教融合这一概念是在工学结合、产教结合、校企合作、产学研合作等概念的基础上演变而来，实质上是以教育组织和产业组织的知识资源为纽带，通过学校育人过程和行业生产过程的有机结合，实现教育与产业的深度融合。产教融合一端链接教育，另一端衔接产业，是畅通基础教育、高等教育和继续教育的桥梁，既能培养适应市场需求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又能推动制造业高质量发展。因此，产教融合是一种集教育链、创新链、产业链和人才链于一体的深度衔接，相互嵌套的系统结构体系，为构建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提供重要支持。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1]。产教融合是实现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所在，也是职业教育体系的重要载体。近年来，我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在不断发展过程中取得了较为不错的成绩，形成了相对完备的职业教育产教融合支持政策，但是职业教育与产业需求不匹配、校企合作机制不健全、质量评价体系不完善等问题也制约着产教融合发展的程度。其中，高校的“一头热”现象使得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出现低效的困境，这已经成为培养发展新质生产力、推动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掣肘。因此，本研究基于20份政府政策制度、16份深圳职业技术大学规划文本、15份院校发展方针、10份各类新闻报道、10份企业行业资料以及200余篇文献资料的前期调研，向深圳职业技术大学（以下简称“深职大”）发放7000余份问卷并进行实地调研，探究深职大产教融合的发展模式及其实践，以期提出针对性的策略建议。

职业院校产教融合是一种强调职业教育与产业发展紧密结合，实现教育链、人才链与产业链、创新链之间无缝对接的教育模式。为深入了解产教融合的实施现状，推动产教融合改革落地见效，调研组以深职大为典型案例，聚焦电信学院、汽车学院、人工智能学院产教融合发展的先进经验及做法，通过问卷调查、企业走访、师生座谈等形式进行实地考察，对其产教融合发展现状分析后发现，深职大高度重视产教融合在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目前，三所学院已分别形成教育理念先进、改革成效显著、特色鲜明、与地方产业链结合紧密的产教融合典型模式（见表1）。

表1  深职大产教融合的典型模式总结

1.标准引领模式

深职大电信学院长期与华为公司展开深度合作，取得丰硕成果。在多年的紧密合作下，双方共同建立了全国首个高职院校华为网络技术学院和全国首屈一指的华为信息与通信技术（ICT）学院。双方还共同设立了深职大－华为ICT学院支持中心，旨在通过探索和实践找出培养ICT人才的最佳方法，并从中提炼出可推广的宝贵经验，向全球的华为ICT学院以及职业教育界进行推广。在此基础上，《深职院—华为培养信息通信技术技能人才“课程与认证共生共长”模式的开发与实施》项目荣获2018年国家级教学成果特等奖。这不仅是对该项目成效的高度认可，也标志着广东省在职业教育领域国家级教学成果特等奖上的重大突破。2020年，深职大迎来了全国首个华为5G+数字化人才产教融合基地，与华为在人才培养、课程设置、教师发展、实训设施建设等多个层面开展了深入的合作。该基地致力于大规模培养具有5G+数字技能的高素质应用型人才，旨在为5G产业及其供应链企业提供强有力的人才保障和智力支持。经过十多年的不断探索和实践，深职大与华为合作的ICT学院已经树立了产学研结合、校企协作的标杆，现已步入优化合作基础理念和扩大合作生态环境的新阶段。电信学院形成了标准引领的产教融合模式（见图1）。

2.技术共研模式

深职大与比亚迪公司携手开创了一种校企协作的新模式，该模式以师资共享、联合育人、产学融合、技术共研为核心理念。通过双方的紧密合作，共同设立了“比亚迪应用技术学院”，致力于将其打造为一个综合性的教育机构，不仅涵盖人才的培养和技术的应用研发，还包括创新孵化、标准制定和社会服务等功能。该学院在立足本土基础上，不断探索形成面向全球的新能源汽车产业的特色化人才培养“深圳模式”（见图2）。

3.产业跨界联盟模式

深职大将专业群发展作为产教融合建设核心之一，积极适应人工智能技术革命的趋势，成立了专门的人工智能学院。该学院致力于发展与人工智能相关的专业教育，并在全校范围内推广人工智能的通识教学，以此带动传统专业的转型和升级。该学院采用产业跨界联盟的方式，推动人工智能、大数据、区块链等前沿技术及相关的知识融入各个专业中，进入课程安排、教材编写以及课堂教学。同时，建立了职业教育与数字经济之间的沟通对接机制，旨在数字经济背景下，构建出一个全新的人才培养体系（见图3）。

深职大利用其特色产业学院作为深化产学研结合的平台，积极推动与企业的合作。这种做法是对中国特定国情下产学研结合模式的有效探索。通过这种模式，学校在推进企业合作中的责任更加明确，需要主动与地区经济和各行业对接。学校通过与领军企业合作，综合考虑企业本身、行业发展、产业链条以及整个产业生态，深入挖掘企业的需求和利益点，目标是找到校企双方合作的最大共同利益，并以此为基础，探寻一个以双赢为核心的校企合作长效机制。这样的努力促使学校和企业双方携手前进，共同构建了富有本土特点的双元制人才培养模式（见图4）。

图4  深职大产教融合模式总结

具体而言，首项举措是构建一个尖端的科学教育平台，展现跨学科交流与广泛人才优势，解决产业遇到的系统性、综合性和前沿技术挑战；同时优化学科和专业结构，针对地区经济的关键产业和新兴产业进行专业配置，形成与产业链紧密相连的专业群落。以这些群落为中心，重新组建功能完备的二级学院。其二是加强学校与企业间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共同创建由顶尖专家和人才组成的精英团队，负责引领行业标准的建立。在获得政府的支持与认可之后，这些标准被推广至国内同行业中并予以实施。此外，这些行业标准也供高等职业院校中的相关专业使用，为专业课程的建设提供了最前沿的行业知识体系和实操案例。深职大教师携手华为企业的工程师共同商讨，合作打造专业课程并培养人才。针对在职工程师的企业认证程序，成功整合进高等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方案中，形成了适配无基础在校生学习需求的教育计划。随着行业技术持续进步，华为的认证标准也持续提升，课程内容亦随之更新，进而丰富了认证体系。同时，该模式的成功经验还推广至其他高职院校，实现了课程内容与认证标准的同步提升，并取得了相互促进成长的效果。其三是学校和企业共同关注学生在校期间的培养与发展，把企业的人力资源需求与人岗匹配问题提上日程，以缩短新员工入职后的培养时间，并提高了人岗匹配的精确度和人才培养的质量。其四是校企双方携手前进，实现了“1+1>2”的协同效应，扩大了校企双方在国内外的影响力，更有效地宣传了雇主及学校的品牌，优化了资源配置，从而获取了更大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其五是学校以“最新、最高、最优”为标准，将目标定位于全球500强或行业领先的企业，通过产学结合，打造了具有特色的高质量产业学院，成为其发展的重要战略。华为ICT学院、平安金融科技学院、比亚迪应用技术学院、海普瑞生物医药学院、大疆创新无人机特色产业学院等相继应运而生。特色产业学院不仅全面精准对接粤港澳大湾区、深圳先行示范区经济社会文化发展需要，赋能湾区产业转型升级，同时，还创造了职业教育的新规范和新模式，为中国的职业教育事业树立了新的标杆。此外，它还通过提供实质性的教育支持，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做出了贡献，实现了“授人以渔”的目标。

总体而言，深职大产教融合的基本经验是形成了“九位一体”的育人效果，表现在区位优势为经济产业人才汇聚，政策支持为财政资金项目给力，战略明确为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多元主体为“政校企行”同频共振，专业设置紧跟产业发展需求，课程更新随着前沿技术更新迭代，头部企业是行业标杆标准引领，科研引领应用科研高端研发，师资保障为高水平双师型团队。

产教融合不深不实是我国职业教育发展长期面临的痛点和堵点。多年来，深职大依托区域和学校优势，不断探索产教融合发展的新模式，在产教融合管理机制、人才培养和师资队伍建设等方面都取得了较好的成效，为中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实践提供了一个可资借鉴的样本。

从新制度经济学角度而言，产教融合本质上是一种交易行为，双方都是为了获取某种利益而参与交易过程。企业与学校均为有限理性的利益追求者，在产教合作过程中，企校双方依托自身优势资源，利用己方所掌握的信息，与对方开展博弈[2]。深职大基于学校特色产业学院，依托地域优势和学校强势专业，在不断探索中创新产教融合模式，形成了深职大产教融合新模式。2021年7月，作为“深圳经验”的深职大产教融合新模式在全国进行推广借鉴。

深职大在实践中破解了校企合作和产教融合的核心密码，把产业链的需求作为办学逻辑起点。深职大支持每个专业群与1家世界500强或行业领军企业进行强强联合，共同建设特色产业学院，并以此为依托平台深化产教融合。目前，深职大已经与华为、腾讯等多家龙头企业共建18个特色产业学院。作为中国职业教育的“冲锋舟”，深职大基于产教融合新模式，在专业布局、高层次技术技能人才培养、教学资源与教材开发、教学手段与方法改革、校企合作技术攻关和研发等方面都取得了进步，缓解了职业教育和行业企业发展相脱节、教育标准长期滞后于企业标准、教学内容落后于技术更新等问题。深职大的产教融合经验为中国特色产教融合理论体系构建和中国特色职业教育发展奠定了基础。

在产教融合新模式下，深职大以特色产业学院为平台，打造了以“九个共同”为基础的校企双元育人新范式。以立德树人为根本，以高质量发展为核心，以校企共赢为动力是“九个共同”的底层逻辑[3]。主要内容包括学校与企业双方在党建、专业与课程、教师队伍、技术研发、行业标准、职业资格证书、创新创业教育、现代学徒制和国际产能等九个方面。这种人才培养模式为教师了解和掌握最新技术提供了快捷通道，缩短了企业最新技术和标准等向教学内容转换的时间，增强了产教供需对接的精准性，提升了人才培养的适应性和实用性，破解了人才供需“两张皮”难题，助推校企双方共创共赢，促进人才培养供给侧和产业发展需求侧深度融合，为提升深职大关键办学能力奠定了基础。

经过多年不断探索，深职大校企双元育人新范式取得了较好成效。一是学生的就业质量和就业率明显提升。深职大毕业生在2021年的就业率达到了99.2%，即便在有疫情的2022年，就业率也达到了98%。另外，平均每届学生到行业龙头企业就业的比例有所提升，学生的平均起薪也有大幅提升。二是学校的技术研发能力和服务企业能力提升明显。学校通过与企业共建的技术研发平台，攻克了一批关键技术难题。三是校企双元育人新范式在国内外得到肯定和推广。2021年，作为深圳创新举措之一的校企双元育人新范式得到认可，并在全国进行推广。同时，南非、埃及等国家也积极引进采用了这一新范式。可见，深职大的校企双元育人范式不仅促进了中国特色职业教育理论体系建设，还提升了中国职业教育的国际影响力。另外，问卷调查结果显示，深职大学生对学校产教融合实践持积极态度，认为对自己的就业能力、专业能力、个人发展和未来职业发展等都有一定的促进作用（见图5）。

深职大引培并举，重视培育“双师”“双能”型教师团队。深职大通过引进名匠大师和提升教师的技术技能等措施，深入推进高水平双师团队建设。具体而言，一是基于学校定位优化教师招聘条件。一直以来我国高职院校的教师大多来自普通高校培养的博士、硕士毕业生，使得高职院校师资先天存在匹配不强的问题[4]。针对这一现实情况，深职大在招聘时优先考虑有行业企业工作经历和背景的应聘者，助力“双师”团队建设。二是重视教师入职后的职业培训。企业尤其是行业龙头和领军企业往往掌握着产业行业的最新行业标准、技术标准，以及行业的岗位需求、用人需求等。深职大通过与华为、腾讯、比亚迪等企业合作，大力支持特色产业学院教师到企业去跟岗学习与培训，促使教师真正了解行业企业最新用工需求、行业标准、技术标准等，强化其内功，促进“双师”型教师的成长。目前，这种教师培训模式已从学校引导为主逐渐演变成了教师的自发行为。此外，学校推出教师寒暑假“千企大调研”等活动，支持骨干教师下企业实践和兼职，开展“技术+教学”“实境+实操”融合型实践培训，骨干教师在企业兼职占比达到了6.1%，还支持教师参加职业技能竞赛，在实践中提升教师职业技能。三是构建企业导师团培训长效机制。深职大各个特色产业院基于其专业特色，将各种需求打包给企业的人事部门，企业会根据不同学院的授课需求和其员工的专长，针对性地为各学院选派企业导师团队进校授课。这种机制在一定程度上破解了以往一对一企业导师对接机制效果不佳等多种弊端。

在一系列改革下，深职大推进“双师”“双能”型教师团队建设成效显著。目前，深职大专任教师中有90%是“双师”“双能”型教师。他们从刚开始的跟岗学习，逐渐成长为企业的同行者，与企业共同开发教材。另外，通过建设技能大师工作室，吸引技能领军人才来校兼职。学校现有来自行业企业一线兼职教师671人，占比29.9%，培育技能大师工作室22个，其中市级以上2个。通过立标杆树榜样，聚焦“新职业、新工匠、新技能”，打造博士技术能手品牌，现有市级以上高技能人才41人，其中具有博士学位的20人。问卷调查结果也显示，深职大教师对本校产教融合的体验比较积极，认为对教师和学生的职业发展、学生的专业能力和就业能力都有一定的促进作用（见图6、图7）。

产教融合体验中，学生对学校产教融合参与空间、专业能力和就业能力的提升以及项目质量的得分相对较高，尤其在三所典型的案例院校中，学生体验普遍更高，说明了深职大在积极探索学校和企业的联动机制、着力推动产业资源整合、促进大学生参与上，其产教融合项目质量相对较高，在提升学生专业能力和就业能力上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教师问卷同样显示出项目质量的相对较高，进一步佐证了深职大在产教融合探索中的积极效应。

尽管项目质量相对较高，学生的学习获得却呈现出不同的结果。从学生问卷来看，他们在合作收获、满意度、效能感、适应性、交流与合作方面的得分相对较低。这可能是由于学校与企业的合作交流渠道不畅，导致学生在产业融合中体验到的企业交流与合作较少。此外，学生在学校与企业的学习过渡中存在适应性问题，也影响了他们对项目的满意度和合作效能感。教师问卷的结果也显示，与企业的交流合作和合作适应性得分较低，这进一步说明企业合作适应性和交流合作是当前深职大产教融合的薄弱环节。总体来看，师生在合作效能感上的得分较低，表明他们对产教融合的信心不足（见图8、图9）。

调查数据显示（见图10），深职大的课程设置在满足学生学习需求和知识应用需求上做得较好，但仍然存在课程设置中满足就业需求的评价较低，说明其产教融合型课程在满足产业结构对人才需求、知识技能和职业岗位的需要还应加强，产业快速发展与课程更新速度具有“时间差”。

其一，课程内容更新周期长、实践性仍欠缺，与工作实际内容仍存在脱节情况。一方面，课程开发跟不上产业发展，“产业变化的速度太快了，学校课程不能及时更新，导致学校教授的内容难以满足企业对人才能力的需求，教与产的内容存在不匹配，学生所学的知识难以满足企业发展需要”；另一方面，学校教学知识与实践应用脱钩，“产教不仅是书本知识，还要贴合实践，学校往往注重理论知识，导致现实中无法正常实施，所学知识与实际应用脱钩，难以贴近现实”。

其二，课堂建设中仍面临企业教师教学能力不足、学院教师实践经验缺乏的问题。受访学生谈到，部分企业教师教学能力不足，无法系统设计课程并进行有效教学，导致向学生输送知识与经验有限；同时，许多同学认为，校内专任教师企业实践经验缺乏，经常“照本宣科”。

其三，学生实习和就业质量有待进一步提升。学生学历层次与行业要求尚存差距，部分学生自我就业定位不明晰，用人单位认可度不高。究其缘由，在于企业生产性要求和学生学习性需求的冲突。据调查数据显示，许多学生表示实习机会较少，且实习后留下的机会更是稀缺，“学生进入社会后还认为自己处于象牙塔中，没有对自己有一个清楚的认识，学生能力还达不到企业的要求，学历歧视问题，大专学历得不到认可”。

教师是影响产教融合的关键因素。自20世纪90年代“双师型教师”的概念提出后，其在师资队伍中的比例已经成为评价职业院校办学水平的重要指标。未来“双师型”教师队伍建设仍然应该成为深职大未来工作的重点。基于调研数据发现，教师们普遍认同产教融合能够提升其职业发展；但是在师资建设上还相对较弱，与学生卷的结果具有较大的相似性，说明“双师型”教师队伍建设还有较大的改进空间，尤其在时间和精力安排上。“教师的课时多课头多，真正能到产业中落地难”“平时有课的时候，无法有很多时间沉到企业中去”，也可以看出学生们非常认同教师在产业融合中的支持性作用。但学校在产教融合型教师建设上还有改进空间。受访教师认为，“科教产”任务繁重而分身乏术，产教融合效果差强人意，“我们不像普通高校有自己的研究生、科研助理团队，所以当拿到企业的横向委托项目后，一般是要一个人去对接技术路线验证测试、新产品开发、科技成果转化等工作”“课程任务太多，不太方便去企业调研，科研任务重，没有太多时间去企业调研，精力不足”。

深化产教融合，其根本标志在于促进职业教育办学融合体、教学融合体和学习产品融合体的有效增长和发展，为培养大批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汇聚发展新动能提供有力支撑[5]。在此意义上讲，深职大产教融合可以说是教育与产业融合发展的典范，但未来仍需关注一些重要问题，以进一步提升其质量和效果，适应国家重大战略和社会发展。

第一，专业设置随社会需要及时更新升级。随着科技和产业的迅速发展，职业教育必须不断调整课程和专业以适应新兴行业的需求。新一轮技术革命是围绕数字技术所形成的协同融合的技术体系，即包括通用技术、应用技术和产品技术[6]。因此，深职大应该与行业领军企业建立更紧密的联系，及时调整和更新课程，确保学生毕业后具备最新的技能和知识。

第二，重视产教融合过程中的师生体验。产教融合需要确保学生在实际工作场景中获得有价值的经验。深职大不仅应致力于理论知识的传授，还应积极组织实习和项目合作等实践活动，确保学生能够将所学知识有效应用于实际工作环境中。

第三，课程内容与企业岗位要求无缝接轨。快速变化的技术和市场需要教育机构与企业保持紧密联系，了解行业趋势和前沿技术。深职大应该建立机制，以便更迅速地将新技术和趋势纳入课程，确保毕业生具备当前市场所需的技能。

第四，应用性科研地位需不断提升。科研在产教融合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可以帮助学生解决实际问题，并促进创新。深职大应该鼓励教师和学生积极参与应用科研项目，将科研成果与产业需求相结合，推动技术创新和产业升级。

第五，政校企行协同育人机制应进一步深化。深职大应该进一步完善与政府、企业的合作机制，建立长期稳定的伙伴关系。这可以包括共同制定产教融合计划、政策支持、资金投入等方面的合作。政府、学校和企业应该共同分担责任，确保产教融合的顺利运行。

总之，深职大作为产教融合的典范，应不断优化和改进其教育模式，以适应快速变化的社会和市场需求。通过专业更新、实践经验、前沿技术、科研和合作机制的进一步发展，深职大可以继续在职业教育领域发挥重要作用，为学生提供更好的职业发展机会，同时也为国家的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目录 & 摘要 《深圳职业技术大学学报》2024年第4期